大数据:离我们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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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离我们还有多远?

——读《与大数据同行:学习和教育的未来》

■俞永军

《与大数据同行:

学习和教育的未来》

[英]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

[英]肯尼思·库克耶 著

赵中建 张燕南 译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我们能够收集对过去而言,既不现实也不可能集聚起来的反馈数据;我们可以实现迎合学生个体需求的,而不是为一组类似的学生定制的个性化学习;我们可以通过概率预测优化学习内容、学习时间和学习方式。”这是大数据为学习带来的三大改变,然而这种改变能不能迅速传播?能不能被所有人接受?能不能得到真正有效的落实?抑或是,大数据到底离我们还有多远?读完英国作家维克托·迈尔-舍恩伯格与肯尼思·库克耶合著的《与大数据同行》,这些问题时常徜徉于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原因很简单,教育系统一直保持着相对稳定的生态体系。“实际上,教育系统几个世纪以来几乎没有改变过……上课日和学年历的制定遵循着农耕周期,而现代经济早已不再这样运作了……在一些课堂中禁止使用数码设备,坚持使用纸质材料开展所有的教学工作,这使得学校里的生活在随时随地能与社交媒介和电子游戏互动的学生面前显得狭小和过时。”

听闻有学校新添置了两台手机信号屏蔽仪器,分别安放于教学区和生活区。据了解,该设备可以屏蔽方圆200米内的任何手机信号。学生该不该携带手机、平板电脑等设备进入校园的争论由来已久。有的人认为应该不加约束,任其发展,但怎么发展道不清、言不明;有的人认为必须三令五申,严厉禁止,带一部没收一部,绝不姑息。在这些激烈的争辩当中,使用信号屏蔽器的做法倒是显得“别具匠心”。

大禹治水的故事相信大家不会陌生。面对黄河水患,禹的父亲鲧采取“水来土挡”,也就是“堵”的策略,结果无功而返。而禹呢,自打接受任务起就带着尺、绳等测量工具到周边主要山脉、河流实地考察,由此制定出一条与父亲截然相反的措施,那就是“疏”,即疏通河道,拓宽峡口。显然大禹是正确的,因为他采用了“治水须顺水性,水性就下,导之入海,高处就凿通,低处就疏导”的治水思想。

大数据时代,突出学习的三个主要特征:反馈、个性化和概念化。其中个性化尤为重要,“学习内容可以随着数据的收集、分析和反馈加以改变与调整。如果一个学生对某个部分的学习存在困难,那么这个部分将会被纳入之后的习题集,以确保该学生有足够的练习机会。”线上课程是教育改革进程中的重大变革。比尔·盖茨曾说:“要明智地运用技术。技术是对教师的重新部署,而不是要去取代他们。”大数据不会破坏教学工作,至多只是改变它们,迫使教师成为学生成长过程中的合作伙伴。

作为新兴事物,大数据必定会以“星星之火”衍生“燎原之势”,恰如信息技术作为各学科学习的必备基础那般不容置疑,大数据亦如“滚滚长江东逝水”,将会更广泛地应用于教学当中。